秦旄：“……”
图一时嘴快，得一生痛苦。
“大不了吃一堑长一智……我只说我退出联赛，真的这次炸了，等替补入队比赛，我就去二队待着，回次级联赛接着打，合同可以重签。”
秦旄还在死撑，眼光乱飘：“到时候再打回来，那是我的本事，关他什么事？他能买下战队，买不了联盟吧？”
申凯歌和林了了一起看他，目光怜爱，犹如在看一个大傻子。
“玩字面游戏，你真的那么快乐吗？”
秦旄：“当然——”
两人的目光从怜爱上升为“慈爱”。
秦旄终于察觉不对劲，还没等说话，背后传来熟悉声音。
“秦旄。”
秦旄立刻回头，脖颈喀吧一声，迎上印非白的脸。
秦旄辛苦维持的面具破碎：“在在在——”
印非白扫了他一眼：“个人赛你不用出场。”
“为什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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